的肚子这么大,我还以为是怀孕了呢”,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联想,更像是一句残忍恶毒的恶意揣测。

一句可以是巧合,但后面“我”的做法明显将恶意实质化了——“我”猜测裙子是奶奶偷的,至于为何猜测裙子是偷的,很简单,因为“我”知道奶奶出门买菜时从来都不带钱。

奶奶身上没有钱,家里人却让她出去买菜,父亲为奶奶没买回来菜发怒,很显然这种模式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门,奶奶的“买”菜是不用花钱的,她一直靠“偷”养着这家人。

正是因为如此,所以“我”非常流畅地认为这件白裙子也是奶奶偷的,因此“我”不敢穿,因为穿出去很可能会被裙子主人讽刺针对,更甚者会被打,但“我”还是笑着让奶奶穿上了裙子,为了打消爸爸的困惑,“我”还对爸爸撒谎说这裙子是自己买给奶奶的。

“我”的意图是什么?希望奶奶被讽刺被殴打?

无论如何,总之不会是善意的。

以及小说的最后几段,文中的“我”在某夜被雷声惊醒后发现奶奶一直盯着我看,于是第二天“我”就在做贼心虚之下把裙子放了回去,从这件事可以推出奶奶发现了“我”偷了那件裙子,并且为了防止裙子再被偷走,奶奶从那以后的每个夜晚都在整夜盯着我。

文章不止这四处有问题,但已经足够。

姜厌的手指轻轻敲击手机侧面,何漱玉当时如果真的是在引导警方看这篇文章,那她的意图是什么呢?

文中的“我”与奶奶的亲密关系是假的。

那么

她是想透露出,谁与她的亲密关系也是假的吗?

这篇文章可以做多个方向的延伸,甚至可以扯上鬼怪,但延伸归根到底是想象力的延伸,何漱玉想要让警察短时间门发现的东西不该过于晦涩难懂,而这篇文章最明显表现出来的就是虚假的亲密关系。

如果考虑到这点,那何漱玉死亡的首要嫌疑人自然而然就确定了。

——张添。

毕竟当时电话对面,除了何漱玉,就是她的丈夫张添。

夫妻关系,这是最典型的亲密关系之一。

思及此,姜厌对沈笑笑说了说自己的想法。她现在要和在警局的沈欢欢合作,自然不会对她妹妹藏着什么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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